高寒也曾问过冯璐璐,今天为什么和徐东烈在一起,她没有回答。
你虽然搬出了我家,我们还没分手吧。”高寒挑眉。
高寒继续说:“我听说姓李的有一个心理诊疗室……”
“冯璐!冯璐!”高寒拔掉自己手上的针头,一把抱起冯璐璐冲了出去。
冯璐璐微愣,她回过神来,“我……我自己走吧……”她挣扎着要下来。
她是不是刚才在露台吹风感冒了?
他的小鹿有事瞒着她。
徐东烈虽然莽撞了一些,但人又不是傻子。
看着身边熟睡的小人儿,一颗心柔软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没发烧。”他说。
语气中的不高兴丝毫未加掩饰。
为什么不让高寒跟她说这些呢,因为高寒是出钱的,也是当事人之一,原则上是不能参与本案的。
然而,夜里,冯璐璐又发烧了,她身体滚烫的就像着了火一般。
而现在,她脑海中的这段记忆又被抹去,植入了新的记忆。
但她感受不到疼痛,一切事物在她眼中变得扭曲,脑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声音。